“臣参见皇上。”
听到一同往日的平淡语调,御景煊自手中奏折抬头,“免礼,看看这个。”
桌案边上搁着一份册子,御皇柒上前拿过,打开来,大概扫了内容。
“今日早朝朕拦下了冯训要奏明的话,你可知道为何?”
御皇柒合上册子,与御景煊平视:“皇上,是相信这些供词吗?”
苍白的神色,俊美的容颜,明明看着病弱,那清冷之气与傲骨又让人无法轻视。
“结果已不重要。让你来,是朕想告诉你,御翎皓已死,此事朕不再追究,不再牵连,就此过去,往后也不会有人再提。”
御景煊起身走到御皇柒跟前,抬起手,拍了拍这个七弟的肩:“先帝已去,朕希望看到的是兄友弟恭,而不再是失望。教训,有过一个应该已经足够让你们警醒。”
门外张吉求见,待入来,呈上一册折子,道:“启禀皇上,梁宁护送榕山郡主的队伍已经到了城门外。”
御景煊转身看向御皇柒:“你昔日在梁宁应与榕山郡主相熟,客人到来,朕要你好好接待。”
“皇上——”
御皇柒蹙眉开口,御景煊抬手打断,“之前的事朕不再追究,但你也该有所表现,为朕分忧,现如今两国交好,诏月才能安宁。”
……
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姜凡在宫门外等到御皇柒的出现。
“主子,榕山郡主的车驾已刚入了皇城。”
姜凡迎上去,低声在御皇柒身边道。
“他召见本王,正是为此。”
御皇柒神色冷冷,“认定了程子仪命案为七王府所为,再宽宏不予追究,是想让本王不可推却榕山郡主一事。”
前方有快马而来,到了跟前侍卫下马恭敬禀告:“王爷,大理寺那边有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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