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音似乎也听到了什么,才要说,御皇柒低头吻住她的唇,不让她讲话,一手扯下帐幔,一帘薄纱便倾泻而下,将床榻中的两人身影掩映。
锦缎的衣裳缓缓滑落床沿,红烛火光在寒夜中透着脉脉温暖,如此良夜,还有谁去管那在外独自吹奏的笛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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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才送走了父亲及两位哥哥,守门的侍从来报,说有一位姓殷的公子前来拜访七王爷。
姓殷?难道是殷栖?
彼时正在练字的如音停下手中的笔,看着侍从退下,蹙眉:“他来干什么?”
转头看一旁的御皇柒,他正在羊皮卷上绘地图,那些在普通地图上本没有标注出来的极细节的地方,也被他补充完整了。
“你乖乖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描下最后一笔,卷子没有收起,等上面新绘的笔墨干掉,御皇柒起身拿了他的虎头手杖,去了待客的正堂。
而御皇柒才走,如音就看到窗前一只信鸽栖落在栏杆上,她走出去,从信鸽腿上解下一段细细的竹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