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从年是诏月的战神,年事已高,儿子首当其中,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而李皓天,此次不发一语。
李皓天也是心想这次边境邻国进犯不足为患,而他才刚与岳泠溪重逢,这个时候更想要留在温柔乡中。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皇帝身体每况愈下,但身为诏月的最高权者,他心中所想,眼中扫视众人的眼光,还是深沉不可探。
“翎皓,你有何想法?”
最后,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御翎皓的身上。
御翎皓的脸色瞬息之间僵了一下,可随即便上前恭敬道:“父皇,儿臣觉得此次边关生事确实不足为患,不论是车骑将军还是卫将军,一人都足以平定。”
“哦?”皇帝手抚短须,仍看着他:“既然是不算严重战事,那么,父皇若说,让你领兵前去,就当磨练磨练,你当如何啊?”
听闻这话,大家都意外地看向御翎皓,而御翎皓这一次,背都有些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