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道。
御景煊走上来,点头:“七弟,你去见过父皇了?”
御皇柒微点个头:“嗯。”
御景煊看着内殿的门,叹息:“父皇最近频频昏迷,太医道是旧疾复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
“二哥无须忧心,父皇洪福齐天,应只是最近操劳过度所致,会好起来的。”
御翎皓打断御景煊的话,道。
御景煊也点点头,看向御皇柒:“如音没有与你一同回来?”
相比御翎皓,御景煊对于如音的事问得更直接一些,或许身为太子的他,总觉得虽同为兄弟,自己毕竟是太子,比他们高一等,自己要说什么,总不用太多顾忌。
“她还留在镇国府。”
御皇柒淡淡再回一次。
他的两位兄长,在他回皇都之后的这第一面里,不到十句话都问到了如音。
“你一路风尘赶回,向来也是累了,先在宫中歇下,你的身体也不适合劳累。”
知道如音留在镇国府没有一同回来,御景煊心中有些失落,让御皇柒先去休息。
“我与你四哥有些话要说。”
御皇柒并不婉拒,点点头,看着他们两人走了出去。
他也去了怡和殿,这个皇宫里,也唯有那曾经拥有他与如音共同的记忆的怡和殿,让他不那么排斥。
在房中打开那小字条,清秀的笔迹,约他晚上在老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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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那清冷的宫殿旁的空地上,孟澜衣依然是先到的那一个。
耳边依然有那些哭喊声,疯笑声,在愈晚的夜,就愈是清晰,所以,这里并不会有人来。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听得身后有轻微的声响,心中一动,蓦然转身。
是了,还是那个他,一袭如月白衣,鹤毫大氅在身,只显得他更仿若谪仙。
他的眉目清冷,像是这清寒的月,俊美依旧,令她心动。
“爷,你最近可好——”
她忍不住问,他跟画如音一起,离开了皇都这么些天,她一直看不到他。
“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