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莹看向御景煊,她是他的妻,关注着他的一切,怎么会看不出他脸上神色的变化?
最近他常常给她脸色看,可是此刻他脸上的那种暗藏的欣喜……
如音迈步入殿中,在外边就看到了御景煊施玉莹还有别的好些妃子,这时候皇后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母后,太子殿下——”
她跟众人打招呼,给皇后行礼。
“快起来吧。”皇后过来伸手扶她,如音解释:“七王爷他这两日身体不好,宫里的人去传话的时候他还在休息,音儿没敢打扰,就自个儿进宫来了,望母后谅解。”
“母后理解,柒儿的身体母后还不清楚么,你这么孝顺立刻赶来了,母后很欣慰,进去看看你父皇吧。”
皇后拉着如音一道入了内殿,御景煊其实刚从里面出来不久,便又要跟着进去,施玉莹拉着他的衣袖:“殿下,我们刚才也陪了好一会儿了,我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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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不想让御景煊与画如音见面。
御景煊却蹙了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父皇身体欠安本宫理应侍奉在旁,不止是本宫,包括你,急着回去作甚。”
说罢他挣开被她扯着的衣袖,迈步入了内殿。
施玉莹脸都变了,刚才怎么没看到他这么殷勤,这画如音以来,转眼就变了,不肯走了。她气急,但是也跟着往内殿进去。
太医给皇帝诊脉之后皇帝便一直睡着,如音在旁看了会儿,看那皇帝的脸色,心中暗想问题应该不算大吧。
后来皇后又示意她到外头说话。
“母后,太医怎么说?”
“道是皇上操劳国事所致,哎。”皇后叹气。
“最近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还有那不祥的天象,真是令人担忧。”
跟出来的施玉莹道,目光看着如音。
不祥的天象?
如音想到了自己在集市上听闻的那些,拉着皇后的手安慰:“母后无须忧虑,父皇一定会没事的。只有那些谣言,并不可信,只怕是有人恶意造谣扰乱民心。”
“无风不起浪,若真没有的事情,怎么会传开的?”施玉莹觉得如音实在暗指自己,脸色变黑。
“太子妃,你也听到传闻了?音儿说的又不是谁,你怎么这么激动?”
这人是跟她八字不合么,一见面就总要针对她?
“你——”
“好了,少说两句。”御景煊打断施玉莹的话,“那些谣传外人不知情说说也就罢了,你身为太子妃怎么也跟他们一样。”
施玉莹被御景煊责备,而且还是当着画如音的跟前,觉得自己的脸没法搁,辩解道:“钦天监夜观星象测出天象有异是真事,怎么会是谣传?”
“即使天象有异是真的,那就一定指的是某一家?这是钦天监说的,还是有人自己揣测联想的?”如音也不甘示弱。
“行了,你父皇还在里面躺着,你们少说两句。”皇后叹道。
“母后,音儿娘家对诏月忠心耿耿,音儿听到那些谣传心里很不好受。”如音给皇后解释。
御景煊看她这失落的模样心中不忍,也道:“画家代代忠良,你不必为那些谣言伤心。”
他对她说话时语气温和许多,施玉莹想着自己才是他的妻,心中更是对如音怨恨,可在皇后跟前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待了一会,皇后让宫女领着如音还有御景煊等人去后花园休息。
皇后说有话跟施玉莹说,两人走在后面一些,如音走在前,御景煊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