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按他肩膀的手停下,她转身到他跟前,认真看着自己的夫君:“殿下,谁告诉玉莹的不重要,再说,玉莹自嫁给殿下便是与殿下同条心,殿下的事就是玉莹的事,不止玉莹支持殿下,玉莹的娘家,也是对殿下支持的,放眼天下,还有谁更适合这储君之位,唯殿下您莫属,这一点殿下无须忧虑。”
她父亲身为刑部尚书,在朝中位高权重,也算是给了御景煊一个很好的支持,虽说画家战功显赫,可偏偏掌上明珠嫁给的是一个身体孱弱的瘸子。
也不知道画如音是怎么想的,竟然选了那样的七王爷御皇柒。
御景煊望着眼前的女人,他与她成婚三个月,起初也有过恩`爱缠绵的时候,她这番话的意思他懂。
她表忠心的同时也是在告诉他,她的身后有刑部尚书一家,他怎么也要忌惮些,不可冷落了她。
可是——或许是太容易得到的,到了手就觉得无味,她越是迁就顺从,越是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温柔讨好,越是……让他不再感兴趣了。
一辈子还那么长,现在就已经开始厌倦的话,往后怎么过?
这太子妃的人选,或者说今后那母仪天下的人,是不是该重新慎重考虑?
两个人各怀心思。
施玉莹趁机会难得,主动过去坐在他腿上,搂上他的颈脖,在他喉结那儿轻轻一吻,低声吹着气道:“殿下,玉莹好想你……”
她的手从他的胸膛下滑,落在他两腿之间——
男人即刻有了反应,捏起她的下颌:“让本宫看看,有多想?”
他起身,抱着她往内殿床榻而去,她在他怀中娇羞地低着头,脸蹭着他的胸膛,无一不是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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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音伤好的差不多了,跟御皇柒央求,说想要学骑马。
上次逃跑她发现了,只凭自己的脚力根本逃不远,坐马车什么的也不现实,且太过引人注意,最好的交通工具就是马了。
那天夙微生载她回来,她在马背上小小体验了一把,那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
“你的伤才好,又要学这个。为何你就不能像一般女子那样安静些。”
七王府后山,半山亭中,那一袭水蓝锦袍,衣袂飘飘仿如谪仙的男子,修长好看的手指轻按琴弦。
如音就坐在他身边,笑着讨好:“学会了也可以防身。”
“如何防身?”他拨弄着琴弦,音符便从他指间如流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