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瑾帝静静听着女儿的絮叨,心里暖洋洋的,自从母后仙逝,哪儿有人那么关心过他,无非都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东西罢了。
只有安宁是不一样的,他知道自己伤过孩子的心,后面呐慢慢将小姑娘哄好了。
“父皇,儿臣说的话你听见没!”
“听见了,你啊,找父皇是不是谁给你气受了?”
许桃原本是想带着人一起去乞巧节,但现在她不想了,嘟着嘴道:“我关心一下自己的爹爹不行啊,瞧您把我想成啥人了,哼。”
宣瑾帝怔愣住,爹好陌生的字眼,却又觉得分外暖心,嘴角不知不觉间扬的很高。
魏明见状,擦了擦眼角,多少年了,陛下从没有那么开怀过,以后安宁公主就是他的小主子。
开开心心告别完亲爹,回去迎面碰上了越发阴沉的三皇子,简单福了一礼离开。
许泽望着远去的人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他倒是要看看几天后贱人还能不能如此嚣张,要不是贱人他也不会变成一个废人,用了那么多办法却都没有丝毫作用。
“公主,奴婢瞧着三皇子有些奇怪。”
“嗯?哪儿里奇怪?”
冬雪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来,但又感觉怪怪的,恰巧有几个太监路过,猛然一震,小声靠近悄声道:“奴婢不敢说。”
许桃用气音回道:“你放心,本公主恕你无罪。”
冬雪左瞧瞧右瞧瞧,还是不放心,直到回到殿内才道:“奴婢见三皇子似乎...似乎没有长过胡子。”
许桃明白了她潜在意思,眼神游移不定,她原本以为是在水中下手太轻没有成功,毕竟当年太医并没有诊断出任何问题。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便是三皇子的后院这些年可是诞下了三女一子,还是四个女人生的,若是为了遮掩生下一个便可,有谁会让自己头上戴那么多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