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具体算过,不过对方谈判的时候透露过他们铺设管道就花了一亿五千万,这还没算上水处理厂和水库的建设。我们自己搞也差不多是这个数。”
“公司账上又不是没有钱,这点小事还值得你犹豫半天才说?”
“离岛的那家水务公司是法兰斯坦佬的,关系很硬,怕是搞不定手续问题。”耀文越说语气越是不肯定。
这就让秦某人更来气了。
64年开始,是老家发动群众修建了水坝水槽,这才让港岛不缺水吃。
为什么非得由法兰佬的两家公司从中过一手,还形成了垄断。
能不能讲点理?
“爱谁谁!你耀文需要看谁的脸色,给谁面子?是不是正经生意做多了脑子坏掉了?”
说完愤愤就挂断电话。
鬼佬两家公司明着玩垄断,自己这位洪兴大总管还想着用正规途径让人把日进斗金的财路交出来,这不是纯纯脑袋坏掉了是什么?
酒馆。
耀文望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的苦笑一番。
他也是有苦难言。
这事要放在以前,真不用这样多虑。
对老实人,就用老实人的规矩解决问题。
对看不顺眼的,用能解气的办法来。
对鬼佬?还是趴在身上吸血的那种?不用秦欢这当老大的安排,问问洪兴几多万的打仔是干嘛的。
可是,现如今秦欢名声正盛,如果行差将错,好不容易积累出来的好名声直接稀碎。
自己老大不得把自己剥了才怪。
所以,这一通斥责,让耀文有了底气。
给身旁的阿华吩咐道:“给正兴的阿荣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乌蝇,你开车去把苹果报的主编带来。”
嚼着泡泡糖、吊儿郎当的乌蝇满是羡慕的看着阿华从牛仔夹克里掏出大哥大,摇头晃脑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