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铛吓得乱颤,可她知道,再不说话,怕是这辈子也没机会说了!
明铛:“奴婢没有!公主也知道奴婢自幼陪伴公主长大,公主就是奴婢的天,奴婢的地!奴婢岂敢背弃?!奴婢是、是被人强迫!奴婢醒来时,便这般了!奴婢也不知道,为何身上披着公主的衣裳!奴婢自知僭越是万死的罪!奴婢怎么敢、怎么敢的啊……”
她哭哑了嗓子。
可宝宁公主根本不信,“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本宫拖下去……”
这时。
宝宁公主听得怀中那个傻子,大呼小叫道:“那、那是什么?”
云媞声音尖锐,一下子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顺着云媞手指的方向。
发现地上,有一只扁扁的油纸包。
“是谁落了东西在地上?”
傅熙宁先一步,捡起了那纸包,小心翼翼打开。
他动作到一半,猛地顿住,“是……脏东西!”
“什么脏东西?”
傅熙宁脸色涨得通红,“是、是那种脏药!”
宝宁公主脸也白了,“本宫的府邸,怎会有这种腌臜物儿?”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府邸中有这东西,传出去,名声可就全毁了!
围观人群中,有人到:“那地儿,不是傅家那小厮儿站过的地界儿?”
众人一回忆,纷纷称“是”。
傅熙宁把那纸包一下子砸在傅轻筹脸上,“你让小厮带这脏东西,进公主府?”
傅轻筹人还愣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云媞只觉宝宁公主身上颤抖得厉害,甚至能听见她牙齿打颤的轻响。
宝宁公主死死盯着傅轻筹那张脸:“傅轻筹,你带着这等腌臜东西,来赴宴。你、你可是要对付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