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外面黑漆漆的天,落着繁星几点。
苦笑一声,这才说:“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我们就照以往说的不好吗?”
他掀开了眼皮子,颇为不悦的看她一眼:“说好的归说好的,但这段时间,你得听我的。”
她点头,又说:“强扭的瓜不甜。”
他问声闭眼道:“甜不甜拧下来才知道。”
她早该知道的,他就是那样一个霸道自私的性子。
又怎能指望,他对她有了几分感情,就会尊重她的想法。
夜越来越沉,秦执就靠着秦湘玉的床榻睡了过去。
今日,吃了不少酒。脑袋委实有些昏昏沉沉。
见她睡着了,她这才剪了灯芯。
靠着窗前的罗汉床和衣而卧。
次日醒来时,她和秦执一同睡到了床上。
两缕黑发就那般交织在一起,仿佛纠缠不清。
她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就听他说:“醒了?”
“再睡会儿。”
说着,就拍了拍她的肩。
哪还能睡着。
“天不早了,今日您去催催看,怎的还未把地形图画出来。”
秦执闻言,不悦的半眯着眼:“此事不急。”
他倒是不急,她现在挺急的。
就像身处沼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慢慢的陷入,直到无法呼吸。
尤其是近来,秦执干脆不拉着她做正事,反而颇有一种谈情说爱的架势。
说来,她都觉得梦幻。
可秦执偏生没有觉得丝毫不对。
他像是一个小孩,新的一件称心如意的玩具。
爱不释手,早晚不离。
秦湘玉觉得,该把舆图的事情给问了。
这才应了他的出行。
秦执只推说,快了。
谁知道他的快了,是有多久。
给了他下台阶,这才一同出了门,因着上次遇见的尴尬事,秦湘玉特意捡着人多的地方走。
怎料,路上还给碰见了。
那日的那名男子和女子,正是刘县令的女儿和女婿,偏生就那般巧。
两人见过秦执,却没有见过秦湘玉。
早前听父亲说过,那是世子夫人。
于是颇为热切的上来打了招呼。
上次还瞧见人家打野战。秦湘玉挺不好意思的。
这人偏生又出现在她们眼前。
还热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