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是你们。”他只是本能的怀疑,秦府中若无异常,那么就只能是秦卫中出现了叛徒。
两人垂首思索,秦卫是他俩所管,若真出什么问题,他俩也难辞其咎。
“属下无能。”
“属实无能。”秦执拿了折子掷地:“杀了。”
两人赶忙拿起折子,上面密密麻麻书写了数十个名单。
也不询问,转身离去。
偌大的书房空荡荡的,只留秦执一人,不一会儿只听得一声嗤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的骇人。
那人面色怪异,竟是说不出欲将人扒皮抽筋的骇然模样。
转瞬,就恢复正常,仿佛刚才只是错觉。
秦执坐在书房闭目养神,腿上传来的隐痛,刺激着秦执更加清醒,皇帝绝不会这样就让此事过去,恐怕在布置后手。
而这次事出突然,被皇帝拔起了不少棋子。
想来皇帝定然是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把控了全局。殊不知,那些棋子,早就是弃子,迷惑人心所用。
待他以为自己末路穷途,那个时候……
次日一早,秦湘玉醒来,与丁香二人坐在院中石桌上吃早膳。
京巴珍珠就蹭着她们的腿边。
两人一起闲聊。
“小姐,您可知大爷为何不办生辰礼了不。”丁香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
不好奇是假的,秦湘玉放下碗箸:“怎么回事?”
“奴婢听说是宫里的意思。大爷在宫中受了罚。”
秦湘玉点点头,就算秦执权可遮天,在那位面前,也得恭敬着。正好,他受了罚,这几日就抽不出时间来折腾她了。
况且,秦执刚惹了皇帝生气,若是再闹出一遭强抢人妻,任他权势再大,也不能这样搞。除非他不想要他光明正大途了。
秦湘玉心情好,也就多八卦了几句。
“为什么受罚的?”
“这个就不清楚了。”丁香收好碗筷,“不过,奴婢猜测,应该是与东厂那位前掌印有关。”
秦湘玉总觉得这个掌印有些耳熟。
“听说,有人送了一张完整剥下的人皮到皇帝面前,据说是前掌印陈高。皇帝脸都吓白了,当即震怒。要力查此事。又留下了大爷,恐怕怀疑是大爷所做。”
说到人皮,秦湘玉终于想起来,秦执曾与她说起的蝴蝶破茧。
心里头咯噔一声,照这样说,皇帝并没有秦执杀陈高的证据,若是有,恐怕早就发落秦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