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点头应是。正寻思着秦执该让他退下时,却听秦执道:“没了?”
自然是没了,该汇报的都汇报了,也没遗漏。
他正疑惑,就见秦执手指搭在案上一个丑陋的香囊上。
愿倒是惦念着表小姐。
可,他瞧着,爷对表小姐也没那种意思,否则顺着陶氏来不就好了?既得了美名,又抱得美人。暗忖归暗忖,福禄可不敢说出来。
“前段时间爷不在,表小姐来了两次,可未敢请进院中。”
两次?都是做给上房看的罢了。秦执冷笑。
“表小姐还给您做了不少的糕点,奴才瞧着,表小姐对您十分上心呢。”
爷没吩咐,他也没敢动,白白的坏在了那儿。
要说表小姐对大爷的心,那可是真真儿的。
秦执嗤笑一声,听福禄继续道:“这几日许是天热,加上丁香伤情,表小姐没再过来。”
“不过,我已经安排了府医过去照顾呢!保准儿不破坏爷和表小姐的感情。”
自以为做了件好事儿的福禄沾沾自喜。
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后背有点发冷,抬目望去,秦执正冷冷的瞧着他。
半晌,他才听到从爷口中吐出的毫无温度的俩字:“蠢货!”
“爷?”
秦执不答。
瞧着秦执面色不虞,福禄也不敢多嘴。
待秦执挥手,他这才退却。
秦执坐在桌案前,看着那个丑丑的香囊,越看越不是滋味儿。
待喝了一口凉茶,稍微把心头那股躁意压下去,秦执才沉声:“秦三。”
只见一黑衣人从屋檐上跳出。
“爷。”
“去把秦五叫来。”
秦五是秦执安排在湘荷院的人,他倒要看看,他这便宜妹妹,这段日子过得多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