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好骑术。”秦执似笑非笑。话音落下,就看见女子发白的脸色,越发楚楚可怜,想来也是吓到了。
至于秦湘玉则是忘记了原身不会骑马一事。
今后还需更加多加注意。免得露馅。
她强颜欢笑:“表哥说笑了,是我过于贪玩。惹了表哥担心。下次不会了。”
秦执向来冷情心硬,担心倒是没有,于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一行人便往庙中走。
借着秦执的权势,秦湘玉好生享受了一回包场待遇。
“表妹且去上香。”
秦湘玉当然乐得和他分开行动,她来上香一是原主有这个习惯,二则是她来时,就是在这座寺庙中。
秦湘玉想着相同的日子,试试看有没有机会再穿回去。尤其是前几次来寺时在那棵姻缘树下都有强烈的预感。
她直觉,她能回去,只是缺一个契机。
而那个契机应当就是她在现代时吸引她过来的那块玉佩。
秦湘玉照例去给原主逝去的父母点了灯,然后在姻缘树下坐了会儿,再回到正殿时,正好瞧见秦执站在佛像下与一僧人说话。
佛像庄严,秦执冷肃。
秦湘玉可不认为秦执会是个信佛之人。
只瞧他一手执签一手负于身后,而跟在他旁边的福禄则是勃然大怒:“孽僧满口胡言!”
“大爷与二爷手足情深,又怎会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听到这里,秦湘玉也算明白了,大概是这僧人说日后秦执会对秦席玉动手。那日她见秦执对他二弟还算有两分感情,至少比对陶氏真挚得多。
究竟发生什么事,才能让大爷对他杀之而后快。
那僧侣被喝的连连后退,神色惶惶。
“贫僧……贫僧只是依签文据实以言。”
福禄还欲骂他,却被秦执止住。
“爷。”
秦执神色平静,轻飘飘的将签文掷于佛像脚底,指腹摩挲着拇指的玉扳指,“既是僧侣胡言,你同他置什么气?你可曾见爷信过什么命?”
福禄想起当年下江南时,也曾有神棍胡忒大爷命不久矣,江南一行最好别去,否则大祸临头。
可爷虽是九死一生不也熬了过来,还走到了今天这地位?
“爷所言甚是,奴才不过担心这人影响了大爷心情。”
“无妨。”秦执负手,转着玉扳指,信步于大殿中,正欲开口问秦湘玉,却见佳人正站在庙门口。
神色怔愣,竟有几分清冷圣洁之意。
许是这几日连轴转过于疲累,他捏了捏眉心,复而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