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殿下!”太子少师方才几番发言,如今已经是就站在了卫莘初的身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先回东宫!”
卫莘初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儿臣知错,请父皇喜怒。”
“没错,将此人杖打五十,押入天牢。”
“殿下忍耐!”太子少师用蚊吟版的声音反复叮嘱,生怕他乱了分寸冲动行事,将罪责越闹越大。
“你就滚回东宫,朕不想看见你。”
卫莘初一路上沉默无言,满脑子都是那人被押走时看他的最后一眼,情绪实在复杂,有认命,有不舍,还有决绝。
一到东宫,他便闷坐在书房中,面前立着凤先生和太子少师。
凤先生已经从太子少师那里听到了事情原委,心生妒忌的同时,更多还是担忧太子的处境。
“少师,即可安排人去天牢……”
他还惦念着那人的安危,生怕晚了一步就来不及了。
“殿下,如今这件事并不要紧,您还是赶紧看看这封密信吧!”
卫莘初接了过来,三两下便读完了,立时将书案上的所有东西都甩落在地:“岂有此理!”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出一句:“卫莘祎,他竟然敢欺骗孤。”
“二皇子与嘉华公主串通一气,这么长时间竟然没人发现端倪。”太子少师只觉得口干舌燥,“而且如今太子殿下的……”
他斟酌着用词,实在想不到更好的选择:“癖好被捅到了陛下面前,已是给了陛下以失德废储的理由,方才他表现出踌躇只是因为三皇子和四皇子不顶事,无法负担储君责任。可若是现在让陛下知道二皇子康健,那……”
“那就来不及了。”
卫莘初理智回笼,又变成了平日里冷厉不念情的样子。
“殿下。”门外有人通传,“嘉华公主派人送了东西过来。”
“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