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纨懿既如此问了,远青也只好老实回答:“沈大人丰神俊朗,性格也好说话。”
“那你觉得……”
“陛下!”远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陛下当真要纳沈大人为皇夫吗?”
“哐啷”一声脆响,姚纨懿没拿住手中的甜羹,摔在了地上,一脸震惊地盯着慌张收拾的远青。
“过来。”
远青听话地放下碎片,靠近了两步,额上被赏了一个轻轻的弹指:“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陛下……”远青捂着额头,神情有些委屈,“是您问奴婢沈大人如何的。”
“朕……”姚纨懿顿时生出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之感,挥挥手道,“罢了,还是朕替你打算吧,好在还有大把时间。”
“是。”
“慢着!”姚纨懿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纳皇夫?”
远青小脸一红,低声道:“是奴婢冒犯了,陛下莫要往心里去。”
“如今宫中都在传这样的话吗?”
“这段时间两位沈大人时常出入信芳宫,加上陛下生产那日将沈大人误认了,不知内情的人就……”
“远青,你是朕身边的第一人,这些事情本不应该传扬到这个程度,更遑论连你也信了几分。”
姚纨懿鲜少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对远青说话,显然是动了气的。她眼睛微红地跪倒在地请罪:“都是奴婢的错,请陛下恕罪。”
“那些散播谣言的人,你知道应该如何处置吧?”
远青领命:“奴婢省的。”
姚纨懿将远青打发出去,有开始思虑与这位“嘉华公主”的合作来。
岳稚垣的书信一封接一封地往大凉送,姚纨懿也不甘回到卧床坐月的时候:“霜白,告诉内务府,皇子满月不必大办了,只备份家宴即可。”
说是家宴,宫中也只剩下了周太妃和一众孩子们罢了。
“会不会太简陋了?”霜白想起三年前年年岁岁的满月礼,那可是君臣同欢了。
姚纨懿看了一眼在摇床里呼呼大睡的时时:“如今战事在即,也没得为个小娃娃铺张浪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