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妃一脸无奈地看着抱着自己撒娇耍泼的顾昭仪,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你,哀家都已经把路给你铺好了,难不成还能按着陛下去你宫里?”
“太妃娘娘,都是婉贵人那个小贱蹄子成天霸着陛下,您可得帮臣妾出气。”
“怎么出气?”赵太妃眼角吊起,“她如今身怀六甲,肚子里是哀家的亲孙子,还能打杀了去?”
顾昭仪这几年被她宠成了无法无天的脾气:“臣妾的孩子才是娘娘的亲孙子,她算什么。”
“要说陛下也不是不去你的宫里,你这肚子怎么就一点动静也没有?”
提到这件事,顾昭仪就是有口也难言,每次陛下召幸都是匆匆了事,就算她再不灵光也能看出他不过是敷衍自己和太妃娘娘罢了,这样怎么可能怀上皇嗣。
“臣妾没有太妃娘娘的好福气……”
赵太妃见她像小时候做错了事总会垂下脑袋,又心软了几分:“好了,过两日哀家请陛下过来用膳,你来陪着吧。”
“多谢娘娘!”
“陛下今日去了哪宫歇着?”
“载熹宫。”
赵太妃心中不喜:“又是婉贵人?”
“是。”
“明日召皇后来寿仁宫请安吧,哀家有些日子没见孙儿了。”
“是。”
提到皇后,顾昭仪也很乖巧地不再说话。要说这大凉后宫最有话语权的便是郁皇后和赵太妃了,两方势均力敌形成了一种异样又平衡的关系。
赵太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