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虫道:“比恶狗还要凶?那是什么动物?”
甲大头道:“不是什么动物,是人。”
人。
有时候确实是比恶狗还凶,还可怕。
史虫道:“你是偷了东西,还是欠了钱,怕人怕这这副孙子样。”
甲大头道:“我是偷了点东西,欠了点钱。这人竟然从春风楼,追了老子十里地,他奶奶的熊…”
史虫道:“甲大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还偷了东西,你这人不地道。”
史虫手腕轻轻一抖,就抓住了甲大头的肩胛骨。甲大头浑身一阵酸麻,力气全失,动弹不得。
甲大头哀求道:“哎呦,史虫大爷,原来你是高手。饶命饶命。”
史虫道:“我要你的命做甚,只要你把欠的钱还了,偷的东西还了,我就放你走。”
甲大头囧成了苦瓜,道:“身边一分钱也没有,嫖也嫖了,我拿什么还。这婊子从春风楼一直追到了这里,我拿什么还…”
史虫终于有点明白了。史虫道:“所以,春风楼是家妓院,你这大头鬼没钱进去白嫖,被一个女人追到了这里。”
甲大头点点大头,道:“是啊,这女人真是彪悍,简直是个悍妇,让老子嫖到了真是倒了血霉。”
“悍妇…”史虫若有所思,接着道:“所以追着你狼狈逃窜的是个女人。女人,女人…不管怎么说都不太好惹。”
史虫突然一阵颤抖,耳旁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他抓着甲大头,向前狂奔,道:“我和你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