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这东西就要一次性给足。”顾父如是说。

接下来，三人又讨论了一下关于顾染的心声问题。

最后一致决定还是先不要说出来，静观其变一段时间再做定论。

顾染现在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想什么能被别人听到的，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会本能的克制自己的思想，到时候这些天书上的预知顾家人就再难窥探到了。

从顾染只言片语的心声中，他们了解到似乎顾家这些人未来的结局都不太好，不好的命运谁都想要改变，顾家没有谁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还有件事。”顾烟离开前突然想到什么，又退回来，小声道，“小妹这个心声的范围……”

她只提了这么一句，顾父和顾母瞬间心领神会。

于是一直到晚饭之前，顾家三人都在努力测算顾染心声的范围。

他们一会儿出现在三楼，一会儿出现在二楼，一会儿在院子里，一会儿又在后面的果园，还时不时互相打电话互相汇报探讨。

弄得顾家几个佣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老爷、夫人和大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难道是被二小姐气狠了？

……

“滋啦，滋啦，滋啦……”

“宿主……滋啦……宿……主……”

隔天一早，顾染是被一阵嗞啦的电流声吵醒的。

电流声中似乎还隐约掺杂着一道机械声音，只是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顾染迷迷糊糊睁开眼，从床头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才早上七点。

顾染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仔细听的时候却发现那道声音消失了。

奇怪，难道是她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