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对何大清的感激又多了几分,虽然他不想与大院中里的人多过接触,可是何大清的做法让他不能不说对方做的确实有些局气。
别人都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他又怎么能不感激。
“说不得以后还需要帮一帮柱子和雨水!就是不知道何叔经过此事是不是还会跑路?”
吃完饭,或许是看到大哥有些疲惫,二弟主动收拾起了碗筷,周天本想阻止,可是转念一想二弟也是十二岁的人了,也是该让他做点事了!否则的话以后要是养成前世那般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习惯也不好。
让三弟、小妹去做作业,他便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掏出背包里的书看了起来。
三月快四月的四九城,已经不算寒冷,不知不觉院子里的槐树已经抽出了嫩芽,显示着勃勃生机。
周天的心情也不由好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的心思不由想到何叔的事情上,书再也看不进去,他便起身向着中院走去。
来到中院,周天来到何大清门外,敲了敲门。
“何叔,在吗?”
“是谁啊?”
屋里传来何大清的声音,随着大门打开,看到门口的周天,笑道:“小天是你啊?怎么有事吗?快进来!”
周天进了屋,看着屋里只有何叔一人,问道:“何叔,柱子和雨水呢?”
“那臭小子已经出去玩去了!雨水去了前院!”何大清说着,拉着周天坐下,给周天倒了一杯热水。
“何叔,谢谢你今天给小浩他们做饭!”周天真心的感谢道。
“嗐,客气什么,再说了,你也不是帮了何叔一个大忙吗?相比你帮何叔的忙,这点事不算什么!”何大清伸手从衣服的兜里掏出了两根烟,递给周天一根,自己点燃了一根,吐着烟道。
周天接过烟,看了看,是大前门,笑道:“呦,何叔你竟然舍得抽大前门了!”
俗话说,县委书记两边分(大前门),公社干部四角蹬(飞马)的说法,这个年代大前门一盒就是三千五。一般人可是抽不起的。
“小天,你可是真看的起你何叔了,你何叔不像你,一个月七十五万的工资,你何叔一个月才四十五万,而且还有柱子和雨水两个孩子,这大前门也是昨天去一个主家做席,主家给的!”
何大清抽着香烟解释的道。
“何叔,你这话说着不心虚吗?”
周天不由白了何大清一眼道:“何叔你说的只是你的工资,你还没说你每个月去外面做席的钱比你的工资还多,还在我的面前哭穷!”
他可是知道何大清做席的价格,一桌就是五万,可以说每个月光是做席的钱,就比他的工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