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无奈,他气得连连咳嗽,话都说不出来了。
孟卓儿给他拍拍背,“宇儿,小不忍则乱大谋,等你亲了政,不就能想办法收拾这些奸臣了!可当务之急,你得亲政啊!凡丫头是有不合你心意之处,但总能确定一点,她是咱们的人,没有被摄政王拉拢啊!”
“咳咳,那行,咳咳,就她吧……”
跟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宁宇无奈点头,接着恨恨地说,“等朕亲了政,要一个个抄了他们的家……”
话未说完,突然,他的心腹太监惊慌失措地跑进来,“陛下,不好了,孟家小姐出家修行去了!”
连孟卓儿都惊了,“怎么好端端地出家了?!”
“那个,孟小姐说她自幼熟读黄老,本就一心向道,如今更是得上天感召,所以……”
“咳咳,放肆!竟敢悖逆抗旨,咳咳,朕要将她抄家治罪!母后,这就是你给朕选的皇后?这就是自己人?!”
谁能明白怎么回事,人家宁可出家都不愿意嫁给你,那得多厌恶你啊!
一想到刚才自己还在嫌弃的女人,竟敢先弃了自己,真是别提多内伤了!
孟卓儿也恨孟若凡不识好歹,但总不能让宁宇抄了她的娘家,只能硬着头皮劝,“是母后思量不周,凡丫头向来性子古怪,没想到她竟有出家修行的念头,真是胡闹!但她肯定不是故意抗旨的,哀家只是派人跟她通通光,又没下旨,哪来的抗旨的说法呢!此事更不可张扬出去啊!”
那意思,张扬出去还是你丢人!
宁宇也想明白这个关窍,只能咬牙答应,但经过这一气,宁宇好不容易见好的病又严重了,整个寝宫像被泡在药里一样,从里到外浸染一股药味。
孟卓儿为他的病日夜忧心,因为太医已经私下跟她透露,其实皇上已经染了花柳病,身子很差,所以一点风寒都拖了一个多月不见好。
“啊?这可怎么好?皇上尚未亲政,更没留下子嗣呢!”
孟卓儿因为这事急得团团转,活脱脱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却没注意到宁凝趁这机会,将她在朝堂上那两分力量都给拔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