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板真是有计谋啊。”
“你这混蛋,竟敢骗我,枉费我们花了那么多银子!”
习流一听,眼珠子都红了,对着杂役怒吼!
他已经被抓了,这辈子都完了,唯一感到安慰的就是宁凝的嗓子也受损了。
可听到宁凝的嗓子居然没受损,他先是暴怒,继而万念俱灰。
杂役没理他,反而露出狂喜之色,对着知县磕头,“大人,宁老板既然没受害,可否对小人从轻发落啊!可怜小的家中还有七十老母要奉养啊!”
“住口!公堂之上,不得吵闹!”
知县怒拍惊堂木,然后又严厉地问审习流。
习流这时倒来了孝顺劲儿,将一切都揽到他自己身上,说与习营无关。
反正他肯定是摘不干净了,倒不如保下习营,还能守住习家几分产业。
可宁凝哪会让他得逞,知县也看出不对,但习流嘴硬得很,怎么问都是这套说辞。
宁凝乐了,“那你倒说说,那砂锅是如何制作的?你把法子详细讲一遍,一个步骤都不能错漏。”
“这个——”
习流懵了,习营说这是祖传绝技,还没传给他呢,他哪里说的出来?
知县一拍惊堂木,“大胆习流,你还敢狡辩!来人,快将习营捉来,当堂对质!”
这回习营也抵赖不了了,他城府深,心机也深,很难相信人,所以这门看家绝技也没传给习流,打算等他快不行了再传。
结果没想到,反而因为这个,把他自己折进去了!
这回两父子统统喜提充军发配套餐,和杂役一起,踏上宁母走过的路。
听说宁母都没走到地方,人就不行了,被衙役随便找地方胡乱埋了,他们想必也维持不了多久。
将身体交还,宁凝离开了这里。
……
“哐当!”
“哗啦!”
宁凝一穿过来,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颠簸不已的马车之中。
马车疯狂地向前疾驰,让他的身体剧烈摇晃,撞到马车上,撞得生疼!
而且,他发现身体沉重无比,四肢无力,分明是中了药。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