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扑过来抱住习营的大腿,被习营狠狠一脚踹开!
“毒妇!我习家真是家门不幸,居然娶了你这个毒妇,你连亲生骨肉都能害,如此天理不容的事你都做得出,我习家没有你这样心狠手辣之人!我这就写休书休了你!”
宁母已然救不回了,他最应该做的,就是赶快撇清关系,让众人相信宁母做的事与习家无关。
嗐,他怎么会娶了这种女人,既恶毒又不聪明,只会连累习家的名声。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看在这女人颇有几分姿色的份上娶了她,给家里招惹灾星!
想着,他后退几步,一脸的嫌弃厌恶。
“不,老爷,你不能不管我!”
宁母绝望地瘫坐在地上,试图再次抓住习营的衣角:“我都是为了习家啊,我看座儿们都将习流与宁凝比较,害得习流台都上不了了,还得被你罚跪祠堂,戏园子的生意也一日比一日差,我心里实在着急啊。我只是想让宁凝腿瘸了,上不了台,反正有习家养着,他以后的日子也差不了,我只是在维护这个家啊!”
习营一脚将她踢开:“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的安稳,少说的好听!你不过是怕在习家受冷待,才处处打压宁凝,打压不成,还敢买凶伤人!无知蠢妇,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习家不会容不下一个宁凝,不许你再自作主张,可你偏偏不听,还变本加厉!如今你自作自受,我习营绝不会包庇你这样的恶妇!”
习流看着她也满是厌恶,“谁许你用打断宁凝腿这种招数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都比不过他,只能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不是,我不是——”
官差打断她,“行了,你们的家务事,自己找功夫说,如今我得押她回去复命呢!”
说着,他们毫不留情地将宁母拖走,习营和习流马上让开,仿佛宁母是什么脏东西,生怕被她沾染上。
习营还指着那心腹嬷嬷主动提醒,“差爷们,这个老东西是那贱人最信得过的下人,是她的陪嫁,有什么事那贱人都找她商量,她定然知情,你们把她也带上吧。”
“好,那就把她也带上!”
“不,太太救我!”
宁母和嬷嬷的哭喊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渐渐远去,习流对着她们的背影吐了口口水,习营则急忙拿来纸笔,连夜写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