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人被宁凝的凌厉身手吓得不敢上前,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宁凝却没有丝毫留情,他干脆主动出击,手持棍棒,如秋风扫落叶般,将这些人一一击倒在地。
宁凝找来绳索将他们捆成一串儿,押着他们去衙门报官了。
衙门见是宁凝来了,连觉都不睡了,打起精神连夜突审!
习家院里,宁母的心腹嬷嬷,不顾她正在睡觉,急忙闯到她屋里,将她唤醒。
反正如今习营都歇在两个姨娘屋里,对宁母看都不看一眼,她也不用担心会冲撞习营,就着急忙慌地闯进去了。
宁母心里有事,本就没睡实,听见声音就惊醒了,“怎么了,可是有了变故?”
“正是呢,太太,您快拿主意吧,出大事了。老奴也没想到凝哥儿的功夫这么好,找来的一伙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痛打一顿,押到衙门报官去了。”
“哦,那明日马上去打点……”
“太太,来不及了,知县老爷连夜正开堂审呢。”
“什么?我不是吩咐你叮嘱他们,就说是有人请宁凝去堂会,他没去,有人怀恨在心嘛。”
“他们是这么说的,但知县大刑都动上了,他们只怕撑不了多久。”
“知,知县怎会如此?宁凝与官府素无交情啊!”
她还不知道这些当官的是什么货色嘛,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就算宁凝拿钱打点,跟知县混熟也需要时间,知县怎么可能如此卖力气!
“听知县说,他也是凝哥儿的戏迷,而且听说大比那日,有宫里的总管过去了,金老板陪着的那位就是。听说太后娘娘极爱听戏,又听腻了如今宫中畅音阁的戏,就想从外面宣几个戏子进去,那日总管来就是来选人的,宁凝被选上了。虽没大肆张扬,但知县大人也知道这事,所以才对宁凝如此客气,还说要派人保护他,别让他有什么闪失呢!哎,太太,您怎么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