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当即就怒了,他踢打宁密,让宁密道歉,无非就是想让事情快点过去。
可宁凝偏不让他如愿,他心里怎么能不气呢!
“你兄弟已经道歉了,你还要如何?非要把这个家拆散吗?你别忘了,这两年是他在我们身边尽孝,这些年他也是漂泊在外,吃尽苦头,难道你就非要斤斤计较,不能让他一让吗?”
“不能!”
宁凝回答的斩钉截铁,差点给宁父来个大窝脖!
“亏你还有脸说这两年只有他尽孝,那请问我在干吗?哦,对了,我在坐牢!是你们丧尽天良把我灌了迷药送进去的!还有,他漂泊在外时,我也只是个襁褓婴儿,又不是我害他漂泊在外的,你们要是觉得亏欠他,怎么当初自己不去替他坐牢呢,慷他人之慨算个什么东西!”
“你,你竟敢如此跟我们说话——”
“为何不敢?!父母不贤就休怪子女不孝,宁密害我,你轻描淡写揭过,更是提都不提你们的罪行!将我迷晕送进监牢,你们也有份!况且这两年你们也从未来探过监,想必也是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无颜见我了!行了,我今日回来就是想看看我还有没有亲人,如今看来是一个皆无了!咱们言尽于此,我自有我的手段证明清白!”
宁凝胸中传来一阵快慰,仿佛挪去了压在胸口的大石!
这是原身的情绪,他太过老实,又被当世的孝道压着,即使觉得有些事不对,却说不出道理,更没有机会当面怼宁家父母!
这回一抒胸臆,顿时觉得激荡万千!
话已经说完,宁凝迈步就走,宁母急的直跺脚,“阿凝,你快回来,莫要胡闹!秀儿腹中已然有了骨肉,这是咱宁家的根苗啊,你就看在孩子面上也不能再闹了!”
宁父则怒吼,“你别叫他,让他走!反正咱们已经认定他就是宁密了,老子就不信,他出去又能翻起什么浪来!”
“哎呦,我的爹哟,您老人家倒是小点声啊,隔墙有耳啊!”
宁密愁眉苦脸地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