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事咱们绝不能纵容!”
他们反过来调查宋任秀。
宋任秀万没想到这回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顿时吓得哭了起来,“调查员同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宁同志走了歪路。他去打猎又是自己吃肉,又是换钱买东西的,这,这能没错吗?”
“你怕他走歪路,可以劝告他啊,可以去跟村委会谈谈啊,可以先打听一下他到底卖了多少钱啊,这些很难吗?你直接写信告他这性质就不一样了。你知不知道,自从借到课本后,宁同志怕家里闹腾,早起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看书去了。他不是经常进山,这点金额也够不上投机倒把啊!”
“啊?这,这我不知道啊!”
“行了行了,你还是交代一下你们的关系吧。听说他往知青点送过野味?”
“不是,我们没有关系啊,那野味也不是送给我一个人的……”
总之,审来审去,宋任秀诬告的罪名是定了,直接被关了牛棚!
当然,关牛棚不是真把她跟牛关一起了,毕竟牛是重要的集体财产,还怕她对牛下手呢。
只是牛棚边上有个破败不堪的偏厦子,把她关到那里去了。
她成了村里批斗教育的典型,这回村里开会不怕没素材了。
宋任秀欲哭无泪,如今不但没人跟她献殷勤,连多余的话都没人跟她说一句了。
活她得干最累的,吃的却很差。
要不是她一开始是以知青的身份来村里的,村里如今还对她客气几分,只怕她都吃不饱。
哪怕是上辈子,宋任秀也没吃过这个苦头啊!
不行,她得想办法自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掰着手指头算日子,那个军官快回来探亲了。
想到这里,她眼前一亮!
可紧接着又犯难了,人家前程大好的军官,跟她素不相识,凭什么非她不娶,救她于水火呢?
难道人家不在意自己的前途了吗?
她顾虑的很有道理,在原剧情里,她利用几个青年对她的追求,把自己置于很惹眼的位置,军官一回村就注意到她。
几次暗戳戳接触下来,军官对她有了好感,找了村支书给他们牵线搭桥,两人开了介绍信,直接去村里领证,一切都很正规,符合社会的期许。
可她现在也很“惹眼”,却是处在不堪的位置,怎么让军官对她有好感,心甘情愿娶她啊!
而且她还盼着军官出手,帮她“洗清污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