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娆听着就连连点头,下定决心好好学,给宁凝分忧。
后来,她接触时间一长,竟然真有了兴趣,觉得操办这些比每天待在家里品茶、绣花、等祁梦来回来强多了。
于是,她往外跑的时候比祁梦来还多呢。
祁梦来倒是有心拦着,若宁娆见的世面多了,把家产都握在手里,将来只怕不好摆布。
可他身带嫌疑,实在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敲敲边鼓,比如在此时,他趁着宁娆困顿就说,“生意上的事你一个女流之辈何必插手,岳父大人康健着呢,你又何必——”
“呼——”
宁娆已经睡熟了,根本听不到他在叨叨什么。
祁梦来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怎么越来越像怨妇了。
不行,他如今赘婿都当了,宁凝那老儿可不准再猜疑他了,等明日他定要跟宁凝说,别让宁娆插手生意。
他不甘地睡去了,却不料明早等待他的是“当头一棒”,宁凝明确说了,生意上的事不用你理。
你不是要考科举嘛,那就专心读书吧。
而且还有一件事非常重要,既然娶你做了赘婿了,你最大的任务就是传宗接代,总不能让宁家无后啊!
祁梦来没想到宁凝越发不客气,直接将子嗣的事情当面问了,顿时气得面红耳赤。
他身为赘婿,又不能跟宁凝顶嘴,只能背后跟宁娆抱怨。
宁娆就劝解,“咱们确实也该有子嗣了,到时爹也会高兴的。”
祁梦来没想到宁娆的心越来越向着宁凝了,只能咬牙闭嘴,等着夜里“一展雄风”。
不就是子嗣嘛,没问题啊,有了子嗣宁娆总不能出去乱跑了,他地位还更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