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冷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还想在宁家自处,真是痴心妄想!”
“我,我一直循规蹈矩,能做什么对不起老爷的事儿啊!”
柳姨娘急忙分辩,可这时,管家过来回话,说人已经抓到了,宁凝气势汹汹摆摆手,让他们把人押进来,柳姨娘就觉得不好。
等她看护院们恶狠狠押进一个五花大绑、嘴也被堵着的人时,顿时身子都软了半边儿。
“表哥,怎么是你?他们怎么去抓你了?”
“呜,呜!”
男人挣扎着想说什么,无奈嘴被堵地死死的,只能干嚎,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宁凝冷哼一声,柳姨娘如冷水浇头,马上反应过来,这会儿可不是对她表哥“怜香惜玉”的时候,先得过宁凝那关才行呢。
于是她匍匐到宁凝面前,拼命去抱宁凝的腿,——被宁凝甩开了。
她哭泣着求饶,“老爷,我冤枉啊,我表兄家里遭了灾,无奈之下只能来投奔我。可我身为妾室,我娘家人也不是宁家的正经亲戚,不能来宁家,我只能用我的体己租了个小院儿让他暂时容身。我知道私自贴补娘家人实在不该,所以不敢对您提,我可绝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啊!”
宁凝,“我还没说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呢,你否认得是不是快了点儿!”
柳姨娘一愣,暗暗懊悔自己失了进退,这不摆明做贼心虚嘛!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这种事情傻子才会认,干脆就顺着这个话头说到底,“我又不是愚不可及,难道还不知道老爷这是什么意思嘛!定是有小人跟老爷说了胡话,老爷才误会我的,我若是再不说,岂不就冤死了!”
宁凝点点头,“倒确实是有人告诉我的,不然我还不知你做的好事呢!只是告诉我的人可不是什么小人,而是我的好女婿祁梦来。哼,要不是他,我还被你这贱人蒙在鼓里呢!贱人,从那个小院里搜出你许多私物,连你的肚兜都有,这奸夫也已经招认了,你还敢说跟他清清白白的?!”
柳姨娘一个哆嗦,不敢置信地看向宁凝,心里直打鼓,不知祁梦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