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也赶了过来,去衙门说理,却被人撵出来,说赵樱儿是人家的妾,本就生死由人,没有告官的理。
他们还不由分说,给赵樱儿草草下葬,对外只说她染了恶疾。
赵母又恨又气,一口血吐出来,竟就此身亡。
赵玲儿又忙着料理她的丧事,不料丰大禽兽不如,对赵玲儿又起了歹念,趁她孤身一人时,轻薄了她。
赵玲儿愤恨入骨,决定和他不死不休。
她发现了客栈用琉璃做窗户的事,想好了该如何报复丰大,就变卖全部家产作为嫁妆,找到丰大说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再没别的出路了,愿意给他做妾。
许是觉得她一个弱女子掀不起什么浪来,丰大同意收了她。
她也就一步步引丰大走上了死路。
“不成想你来了,我看见你时,觉得又喜又怕。喜的是有你在知县不敢对我乱来,怕的是这一切会被你查个水落石出。不过既然一切已经被查出来了,请你不要放过那个黑心知县。”
“这个自然。走吧,我们一起去找知府大人,我知道他为官刚正,定不会包庇下属的。”
宁凝虽不好干涉地方政务,但赵玲儿如此冤情,定不会袖手不管。
知府明辨是非,还查证了知县其他不法之事,将他按律拿问。
赵玲儿害死丰大,但其情可悯,开恩判她在织造坊服役五年。
尘埃落定,赵玲儿与我含泪惜别,迈步进了织造坊。
当年原身碰上这桩事,他自问这里不是京城管辖之地,而且跟赵玲儿是旧识,应该避嫌,赵玲儿又百般暗示,希望他不要介入此事。
他那时做推官还不久,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或者各种原因都有,就没有介入此案。
不过,他还是将此案上报知府,毕竟人命关天,巡检又是知县的亲戚,不该由他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