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宁凝穿着一身侍者的衣服,正挑眉望着他们。
“宁凝?你,你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不是你说的嘛,你生活费不够,还要买几本书,我看这里今日人手不够,临时用人,我就来赚点钱给你。你又怎么在这儿?你这衣服、首饰,从哪儿来的?”
“我,我……”
任漱芳毕竟心虚,一时张口结舌。
萧天翔不乐意了,正说到关键时刻呢,宁凝跑出来搅什么局!
“喂,我说宁凝,你虽然跟漱芳是同村,可你也没资格管她吧!她是我女朋友,我爱带她去哪儿就去哪儿,爱给她买什么就买什么,你无权过问!现在,我们在说正事,你给我滚一边去!”
“谁跟你说,我跟她只是同村?她没告诉你,她是我未婚妻吗?”
“什么?未婚妻?”
萧天翔惊讶的都变动静了,诧异地看向任漱芳。
任漱芳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瞪着宁凝,“今天是我的大日子,我要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先回去,过后我自然会给你个交代!亏你还是受过教育的人,难道还想用老封建那一套来束缚我嘛!真是一点都不进步!”
宁凝针锋相对,“你所谓的进步,就是进步到别的男人怀里来了!你别侮辱‘进步’这两个字好嘛!”
他从怀里掏出婚书,“你们看好了,我们之间确有婚约,不是我空口胡说,而是有婚书为证。她出来念书的所有花费都是我们家负担的,事实俱在,你还有脸说与我无关嘛!任老爷,我不是有心冲撞你的寿宴,只是看到未婚妻跟另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穿戴着她完全用不起的衣服首饰,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吧!”
宾客们一时哗然,他们吵吵嚷嚷的,早就将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再看任漱芳急的满脸是汗,将妆都冲花了,大家心里顿时有了底,肯定宁凝说的是真话,不然任漱芳早就反驳了。
虽然时代正在变迁,但有些道德底线是不会变的,任漱芳这做法实在是令人鄙夷!
任老爷脸色铁青,“今日是我的寿宴,你们三位有事请出去自行解决吧。来人,送客!”
就这样,他们三个都被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