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背后没人指使,真是鬼都不能信。
没别的办法,只能接着打点了。
文无痕也不能只围着上官玉儿转了,父子两人忙的焦头烂额,却收效见微。
随着这些人上告,他们的消息也流传开了,谁让他们做的事太有名了呢!
官府也不能太不重视老百姓的议论,所以不管文家如何打点,他们还是开堂审理这些人的状子。
而且为了不让人说他们偏袒,他们突然升堂,都没给文家透个风。
没办法,谁让文家太惹眼了,有关他们的一切都十分惹人注目,让人不敢动手脚。
上堂的人自然也少不了上官玉儿,毕竟此事是由她而起。
可令文无痕心碎的是,上了公堂,上官玉儿毫不犹豫地跟他撇清干系,说当时她昏迷不醒,并不知文无痕做的这些事。
虽然文无痕救了她的命,她确实感激,但要她承担强占河道的后果,是万万不能的!
“玉儿,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当时若不如此做,你的伤势不就恶化了嘛,你又哪里能撑到宁凝来救你?”
上官玉儿看着他两眼含泪,“所以,玉儿一辈子感激文少东家的大恩大德,以后定会给你供奉长生牌位,为你烧香祝祷。只是玉儿实在不知你占据河道,造成这么多恶果。若早知如此,玉儿就算命陨当场,也决不能让您如此做的。”
她刚说完,公堂外听审的百姓中就有人高声喊,“好,上官老板真是深明大义啊!”
“上官老板不但戏唱得好,为人也是清正高洁啊!”
“哼,上官老板又不是他文无痕的妻妾,他做的事与上官老板何干!”
“没错,姓文的,你敢做不敢当,竟要往一个弱女子身上赖嘛!”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