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是珍惜沈云舒,为她守身如玉。
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嫌恶。
她眉心一跳,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从她进铭科开始,整件事情,从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
白暨尧向铭科要人的目的,不仅要把沈云舒引诱回国,还有自己的命。
她眉宇间弥漫上一层寒霜,声音骤然发冷:
小主,
“好。”
白暨尧,我真是小看你了。
也是,白奉津一手培养带出来的,又怎么会是为情所困的泛泛之辈。
怕是一不小心,就会步沈云舒的后尘,连什么时候被控制都不知道。
她挂断电话,条件反射想去去联系孟述,忽然想起来孟述这段时间也不在国内。
她抿了抿唇,将电话打给顾眠意。
那边接通地很快,周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虞岁晚心中一紧,声音发冷:
“眠意?”
顾眠意喝了一口水,道:“大小姐,怎么了。”
“你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
顾眠意将拳套摘下来,汗水随着修长的脖颈流入速干的背心当中,又穿过肌肉分明的马甲线,一路向下。
她朝着擂台上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没有,我在启明这边练拳。”
虞岁晚心中的石头落地:“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帮忙。”
顾眠意走到角落里,声音放低:“您说。”
“我发一个人的资料给你,你最近帮我盯着点,你小心一点,她身边应该还有人跟着。”
“好。”
顾眠意接到任务,将身上的护具解下来准备离开,冲着台上的少年打了声招呼:
“谢桐,我走了。”
少年一头利落的短发,皮肤白皙,眉目清秀,汗水将衣服浸湿,贴在块垒分明的腰腹部肌肉上,朝着她微微点头,径直去了一旁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