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衬衫有些皱,领口还有一些口红,下巴上一圈不怎么明显的牙印,神色看起来一片了冷淡,将门关上,站在走廊的窗边,低下头点燃雪茄。
寒风和尼古丁的双层刺激勉强压下心底的那分燥热,陆湛舔了舔后槽牙,看着窗外的夜色,冷漠开口:
“你过来做什么?”
闻折柳缩了缩脖子,将手中的包包递过去:“晚晚的包落在车上了,我给她送回来。”
陆湛抬手将包包接过去,吐出一个眼圈:
“今晚去哪了,谁给她灌的酒?”
闻折柳摸着门把手:“去了暮色,我们和晚晚没喝多少,中途晚晚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我们就走了,没人给她灌酒。”
“哼。”
陆湛冷笑一声,打火机啪的一下点燃又熄灭:
“闻折柳,三年前我让你进启明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跟晚晚有关的任何事情,不管大小都要跟我汇报,今天晚上要不是我在这里等她,怕是一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这么冷的天气,她又喝醉了,连开门和开了好几次,若不是他恰好在这里,是不是今晚就可能睡在外面,或者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空调也不会开,就这么冻着。
陆湛神色愈发冷淡:“再有下次,就让你哥把你送回M国。”
闻折柳彻底不敢说话了,其实她确实感觉到了晚晚今天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但是也没多想,要不是包落在了车上,她也不会回来跑一趟。
“我知道了。”
闻折柳点头,攥了攥手指,看着眼前忽明忽暗的烟头:“陆总,如果晚晚知道你一直通过我监视她的话,会不会……”
她话还没说完,陆湛打断她,声音中带着胜券在握的沉稳:
“她能忍受你在身边,已经是对我的纵容了,若你是别人派过去的,活不到今天。”
闻折柳心头一麻,猛地看向他,
陆湛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上显得危险性十足,闻折柳想到他在沙发上抱着虞岁晚的眼神,压下心中的惊讶。
她还是有些担心:“那今晚……”
陆湛将烟头掐灭:“今晚就算你不来,也不会发生什么。”
他拎着包用指纹解开锁:“回去吧,我比你更懂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尊重,想要平等,想要站在和他同样的高度势均力敌,没人比这辈子的陆湛更懂她。
他会帮她站在最高峰,就算是到了需要他仰望的高度,他也会心甘情愿地捧着她,权势、威望、财富都将为她冠冕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