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青木司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将烟头随手一丢,看着旁边建筑物的楼顶,站在狭窄的天台台阶上退了几步,猛地加速往前一跃,便跳到了新的建筑物上。
如法炮制,青木司或是攀爬或是跳跃,绕过了脚下还在搜寻着自己的夜店安保,到达了稍远一些的建筑上,在拐角巷子爬了下来。
看了看黑乎乎的手,青木司随意的插进了裤兜里,走出了巷子,那群开就的不良少年已经朝着他刚才的位置搜了过去。
“喂!”青木司在他们身后忽然一声怒喝:“开久的杂种。”
开久的人有人闻声回头,看到遮挡着面容的青木司,激动地高喊一声:“这小子在这。”
没有相良猛吗......
青木司有些失望,但却还是转身跑了起来。
开久的不良们果不其然的跟在了身后,青木司七扭八拐,成功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抬头看了看,竟然觉得十分眼熟——这好像正是纳豆它们生活的那片巷子。
还曾在巷子深处遇到过一个人渣呢。
青木司想到这,从腰后掏出橡胶棍,往里头再深入的走了几步。
这地方好啊,上次那人渣叫破嗓子都没人来,现在时间更晚了......青木司冷冷的勾起嘴角。
身后的开久少年们还在大喊大叫的朝着青木司追着,青木司感觉走的已经足够深入时,才忽然转身停了下来。
没等多久,那群开久不良便出现在了眼前。
“臭小子怎么不跑了?啊?”为首的开久少年气喘吁吁的停下了脚步,狞笑着挥舞着手里的棒球棍,扭了扭脖子。
青木司抬了抬头上的帽子,目光平静的看着他:“相良猛在哪。”
“哈?”为首的少年发型不算奇特,但表情却十分凶恶:“相良在哪关老子什么事?”
啧,只能明天去学校里找他了么,还是说保险一点,抓他落单的时候?
但.......青木司的脑海中人影不断闪现,当时围绕着自己的数十不良少年的面容逐渐变得清晰。
但我一个都不想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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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群中,几位颇为面熟的家伙,青木司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老大,和他墨迹什么,上啊!”一个不良少年举着手里的钢管愤然出声。
为首的不良少年却脚步有些迟钝,他虽然看不清青木司的面容,却在晦暗的月光下,看到了青木司那双平静地看不到任何波澜的眸子。
他到底是有什么依仗,面对二十多个手持武器的不良少年,还能如此淡定?手里的那根橡胶棍?别开玩笑了!
不良少年怒喝一声:“打!”
而后,率先朝青木司高举着球棍冲来。
青木司看着愈来愈近的不良少年们,只是双腿微微分开,俯下身来,阴暗的小巷可见度并不算高,但敌人的每一个动作却在青木司的眼神中无比清晰。
飞天,御剑流!
青木司动了。
耳边的微风在青木司双腿蹬地的一瞬间骤然发出赫赫风响,脑袋上的兜帽被风鼓吹着几乎要向后翻去,青木司手里黑色的橡胶棍在昏暗的巷子里几乎看不清痕迹,下一刻,举着棒球棍的不良少年便发出了一声惨叫。
除了青木司,甚至没人知道这一棍打在了哪里,是何时命中的,那些不良少年只是惊愕的发觉,方才还有两步远的青木司眨眼间便到了身前,下一刻,领头的不良右腿便传来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嘎嘣脆响,整个人哀嚎着趴倒了地上。
前,后,左后方,右侧。
青木司的眸子微不可查的晃动着,周围情况便尽收眼底,他忽的蹲下了身子,整个人的右腿在地上横扫一圈,无可匹敌的巨力瞬间打翻了周围一圈不良少年的下盘,一片人仰马翻之下,青木司已然翻身而起,手持橡胶棍一个箭步向前。
“砰!”令人咂舌的闷响声,是青木司手里的橡胶棍打在一个不良腰侧的闷响,那少年登时脸色涨的青紫,踉跄着趴在了地上,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啪!”橡胶棍挡住了一根钢管,橡胶棍明显的凹陷让青木司微微皱眉,附身用橡胶管自左往右横扫一圈,两个不良少年便被直接扫翻。
青木司右脚在地上一抹一挑,一根棒球棍便被他挑在了空中,橡胶棍随手丢掉,青木司拿着棒球棍舞了个剑花,看着身旁畏畏缩缩,向后推搡着退去的不良少年们,偏了偏头。
“怕什么呢。”
青木司说话的语气很是轻松,但心中的怒火,却越发高涨。
我,就是被这样一群人,逼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青木司口罩下的嘴角勾起的有几分苦涩,目光却更加阴冷了。
看着地上还有几个要挣扎着爬起身来的不良少年,青木司猛地一脚踹出,将他们像挂画似的踹到墙壁上,扭头看向身边的不良少年,猛地怒吼:“开久就只有你们这种程度吗?啊!?”
“别开玩笑了!”被激怒的不良少年们强忍着恐惧,再次冲锋向前。
对,就这样就好。
青木司手里的棒球棍被他当成了长刀,左挡右撩,人群中一阵人仰马翻,青木司就如同一颗巨石砸进了人群,落在哪,哪里便惨叫哀嚎不断,人影四散飞出。
一分钟?还是两分钟?
等青木司喘着粗气,停下了手时,身边的开久不良少年,便哀嚎着趴在了地上,地面散落了一地武器。
青木司随手丢掉棒球棍,深呼吸一口,微凉的夜风带着一股子湿气,让他有些疲乏的大脑清醒了几分:“相良猛,在哪。”
“不,不知道啊!我们和他不是一个路人啊!开久也不是全都在一起混的啊.......”一个不良少年被青木司慑人的目光注视着,有些结巴的说出了原因。
青木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跨过几个趴在地上惨叫的不良,走到了一个靠在墙上,满脸是血大口喘息的不良身前。
“我记得你,你是和相良混的吧。”青木司盯着他,目光冰冷。
不良张开嘴,一口牙齿已然丢了数颗,说话间,发出了赫赫的漏气声:“相良晚上回家了......他从来不告诉别人他家在哪的,你可以,可以明天去学校找他。”
青木司点点头,拍了拍他的头:“告诉相良,以后要小心。我会去找他的,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一个月后。”
“等我找到他,我会让他知道,痛苦这两个字真正的含义。”青木司点了点不良少年的脑门,忽的往左偏身,一根棒球棍便擦着他的身体打在了面前的不良少年身上。
青木司凶狠的一记下勾拳在转身的同时击出,试图偷袭的不良少年便嘴里发出了咳赫的小声悲鸣,缓缓跪坐在地。
青木司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盯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神语气平静:“我很讨厌有人偷袭,特别是用棒球棍的。”
“砰!”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那人的脸上,巨大的力量和坚硬的指骨瞬间砸爆了他的眉脚,青木司却恍然不觉,揪着他的头发再次将他的位置摆正,对着他恍惚失神鲜血淋漓的脸再次举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