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赌,赌自己心甘情愿。
眼前,曲真的血越流越多。
地面却依旧干净,她的血全被阵法尽数吸收。
再不止住,只有一个必死的结果。
本来她身体便虚弱。
曲真没有停下,除非找到原本护城大阵的阵眼。
曲真挑眉,苍白干枯的唇勾起。
“你发现了啊,那现在我们把赌注上放到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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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不接?”
许轻水嘴角忽的扯开嗜血的笑:“接啊,如何不接。”
“看着人死去,不是很有意思嘛?”
“而且,”许轻水目光恶劣地一寸寸扫过曲真那毫无血色的脸。
“既然知道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我哪里会为虚假的东西心软呢?”
曲真视线开始发白,许轻水的身影渐渐模糊。
她说:“也许吧。”
她有些嫌弃着放血的速度,取下头顶的木簪,尖锐的木簪底端在手腕处划上两划。
血瞬间如同瀑布般奔涌而出。
阵法轨迹愈发的亮,曲真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她缓慢地从袖口中掏出一颗种子。
许轻水看着那枚熟悉的种子。
是曲真拼死也要从火山之主口中夺回来的东西。
曲真的那手臂上的伤,如今都没有好转。
许轻水不屑轻笑:“不是特别宝贝这东西吗?现在拿出来,不怕我毁了它?”
曲真也笑,将种子放在了手腕之上,小小的身形被曲真的血冲得晃了晃。
血流到阵法上,也分了些去种子上去。
浅色的种子外皮渡上了红,含苞欲滴。
阵法先前被大量的血喂大了胃口。
如今量被分走,下意识地加大吸纳鲜血。
曲真受到了反噬,身形摇摇欲坠。
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在模糊的视线中找到许轻水。
“我曾经听人说过一个故事,现在,我将故事讲给你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