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理本就不在你那,你本就无话可说,若说你不是故意滴血认真,呵,那就更可笑了。”

江如水冷哼:“无缘无故倒下,无缘无故就滴出血往白玉笛上去!”

被怼了一遭,柳楚神情并不好看:“我认得你,跟我……曲道友他们是一个宗门的,这样便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人了与污蔑了吗?”

“再小的宗门,也不应如此,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

江如水转动她手腕处新得来的镯子,姿态散漫得让柳楚暗暗握紧了拳头。

“那这般说,你说我们护不住白玉笛岂不是也没有证据?空口白牙你可以,我就不行?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再说了,我们这身行当,若我们是小宗门,那你们天曦宗是什么?”

柳楚心中一惊,暗暗将江如水的上下都看了一下。

又放下心来。

江如水一身,她都没有认识的,想来是什么不知名的破烂货。

柳楚笑:“恕柳楚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来。”

江如水也笑:“既然有几分自知之明,刚才何必反驳?”

“你……”

秘境外,议论纷纷。

“这人谁啊?牙尖嘴利的,就欺负柳仙子不争不抢是吧?”

“哼,口气倒是挺大,身上一身小宗门的东西,怕是不值几个钱!”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之前那个曲真,她手里不就有几个难求的储物袋吗?”

“谁知道那是从谁手里抢来的,小宗门如果真那么有灵石,天曦宗算什么?”

“不是,柳楚眼瞎,你们也眼瞎是吧是吧!柳楚现在不就是在抢白玉笛吗?不争不抢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高台上,十大宗门的宗主长老们,也在看着水镜。

其中一个穿着贵气的老人,望着江如水瞳孔微缩。

有人察觉到他的异样,问:“白宗主,怎么了?”

白宗主是炼器宗宗主,平日里喜欢收集各种罕见昂贵的物件。

白宗主的眼睛粘在江如水的身上下不来,对那人的问话置若未闻,徒自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