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哀家插手、哀家安排人,除了确实有想让她们帮哀家进言的目的之外,就是想干预干预。
奈何一个拿得出手的都没有就算了,你这个皇帝还被蒙在鼓里,从你登基后咱们母子俩都数不清多少次面和心不和了,哀家也就懒得再多管你那后宫。
也就是想着让你多延绵些子嗣,分散一下她们的注意力,莫要专宠,结果哀家挑的人你也看不上。
冷落的冷落,赐药的赐药。
哀家有时也挺一叶障目,甚是不理解,难道哀家看好的妃嫔不是你的妃嫔?生的孩子不是你这皇帝的子嗣?哀家难不成还能左右皇帝立储?
哀家觉得你这后宫啊,乌烟瘴气的,妃嫔也多是蠢笨之人。”
远远不如陵容。
更别提宜修,华妃来了都要挨个赏她们一丈红。
感觉琪贵人来了都能挣个贵妃当当,最起码琪贵人生得美丽,而且当年的滴血验亲局,差一点就给她扳倒了。
弘历被她说的一时急剧羞况,听到她最后说的惊讶抬头看过去。
“皇额娘知道……”
赐药是他私下吩咐的,皇额娘怎么会知道?
甄嬛叹气,“皇帝,哀家也是有专用太医的,在哀家这里给她请过平安脉。”
温实初,卫临。
感觉哪一个都比皇帝那群太医好。
这皇帝都是知道的啊,如今怎么糊涂了似的?
反正也说开了,甄嬛就和弘历好好说了起来。
难得有次机会,她是太后、他是皇帝,有什么说不得的?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开诚布公,大不了再回到昨日也无甚区别。
…
圣旨的宣读可以说在后宫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各处闲聊的闲聊,曲曲的曲曲。
好不热闹。
李玉宣读完圣旨还去了一趟翊坤宫,再回到太监处已经过了许久。
魏嫣婉正在床边靠着床框闭眼睡觉呢,昨晚她几乎没怎么睡,心情太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