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晨拉住安静,继母立刻尖声叫了起来,“你放开她!放开我女儿。”
“啊!”疯疯癫癫的女人宛若受了刺激,突然尖声叫了起来。
“她,她这是怎么了?”
神情怯弱,还带着几分不安被弗格莱正握着手的安柔看到这一幕,脸上顿时露出愕然来。
“回夫人,那个雌性听说是犯了错,在监狱里关了几天,结果出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弗格莱身旁的秘书,闻言笑眯眯地回话道,“想来是这个雌性在监狱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受了很大的刺激,就疯了。”
什么事能让得那么要强的安静变成这样?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安柔抿了抿唇,瞥了安静,又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如果是十多年前的安柔,遇到了安静,她或许还有勇气去质问安静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可自从那晚之后,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便随着那次对生活的低头,统统都被贬入了尘埃里。
有了第一次低头,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一直到了今天,安柔都已经不记得抬起头做人是个什么滋味了。
“弗、弗格莱……”
下一刻,男人略带侵略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安柔不安地挣了挣手。
“你、你放开。”她低声地哀求道,“我有点怕你。”
一上来就是二话不说的抢人,然后就把他们带到这离婚。
安柔是真的怕,怕这男人一不开心就把自己给嘣了。
弗格莱低头看着自己妻子,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心中满是无奈。
他尽力缓和着自己语气道,“怕我什么?嗯?你又没做错什么事。”
安柔颤抖的身形一僵,她的头一下子低得更低了。
而疯了的安静这时竟然偏头看了过来,她定定地盯着安柔,眼底忽地流露出几分怨毒。
“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