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干的!”
闫欣抽了下嘴角,抬着眼皮看管家,心道好样的,老娘记下了这一巴掌。
“证据呢?”
管家一手指着她鼻子。
“我进去之时少爷都好好的,你进去没多久少爷就出事了,不是你还能有谁!”
闫欣笑起来,笑声依旧很冷。
“你看到我杀人了?凶器为何?怎么杀的?动机呢?我为何要杀照顾我生意的金主,总得给个说法吧。”
说着她停顿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落井下石似的跟了一句。
“对了,你都说不清楚你家少爷怎么死的。张嘴胡说可以,编出个前因后果来实在难为你。”
管家被她一顿嘲弄,扬起手要再打,却被闫欣森冷的眼神看得遍体生寒,只得脸色铁青地撒气怒喝。
“一会顺天府大人到了必定会为我做主。届时我看你怎么笑得出来。”
转角顺天府的公务马车到了。闫欣看到袁九章下了马车,朝她这边忧心忡忡地瞥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闫欣却冲他笑了一记,遥遥地喊了一声响亮的九大人。
马车上又陆续跳下来几个顺天府的衙役,径直过来将押着闫欣的瞿家家丁推开。
袁九章眉头紧锁,揪着管家数落。
“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你家少爷吗?都说了这两天大理寺那边接了案就能查你家少爷忽得癔症的事儿。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出事。”
管家一脸冤气。
“就她啊,她半夜三更忽然上门,说是我家少爷一个月跟她定了偶,要明日清明送去祭天台的。祭天台的事可是公务,我哪敢拦啊。”
袁九章怒其不争。
“你啊你,说你酒囊饭袋都抬举你了。瞿青一个月前就癔症在家了,祭天台就算真的要偃偶,还能让你家少爷送去?让人家自己送祭天台去不就完了吗?”
管家反驳不了,自知理亏,唯唯诺诺地说:“这……我就一个听话办事的小喽啰。我家少爷的事我哪敢自作主张。”
袁九章直接给了他一脚。
他怒气冲冲地直走过来,到闫欣面前打量了好几眼。
闫欣不装疯卖傻了,恢复平日里的面无表情,说了人话。
“不管您信不信,人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