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陛下是民意也是天意,臣等只为陛下解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好!”祁谓天看起来很满意祁谓风的回答,“那就由晋王率领二十万精兵前去讨伐君奚国吧。”
“喏!”
下朝后,祁谓风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和石老将军匆忙赶往垂拱殿议事,林靖玗闲来无事便乘坐蛇梯卧客回到了租房。
一下马车忽然听到杜鹃和畅哥在吵架,邻里邻舍也围在院子吃瓜,有甚者还给林靖玗递上了一把瓜子。
“哎呀,秦将军回来了。”递瓜子的人猛地发现站在他身旁的是林靖玗,于是故意提高音量,疏散了吃瓜群众。
眼看着大家慢慢散开了,杜鹃的怒火却烧得更旺了,她狠狠地盯着林靖玗说:“林家军竟有你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别说了别说了,咱们不也靠着秦将军资助嘛。”畅哥即刻化身和事佬,想把杜鹃推搡进屋。
可性情刚烈的杜鹃哪里听得下话,她一把推开畅哥,操起扫帚对着林靖玗骂骂咧咧道:“我们今天就搬走,回君奚国去!我倒是要看看,这软骨头能不能从我尸体上面踏过去!”
林靖玗总算明白了杜鹃和畅哥在争吵什么了,原来是尹祁国讨伐君奚国的消息被百姓们知晓了,杜鹃又是狂热的林家军粉丝,自然是接受不了被讨伐的现实。
“秦将军,妇人之言,切勿放在心上。”畅哥一边拉住杜鹃,一边安抚道。
杜鹃一听这话,怒不可遏,畅哥自始至终没有与她统一战线,她含着泪水,愤恨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直接把扫帚扔到了林靖玗身上说:“你对得起那片洒满林家军鲜血的土地吗?亏你还是君奚国第一战神,呸!林将军在天之灵不会原谅你的!”
林靖玗并没有躲开扫帚攻击,妇女的力气不大,砸在身上也不算疼,他捡起地上的扫帚说:“我是去报仇的,不是去吊丧的。”
“什么...什么意思?”
“君奚国的国主残害了林仁虎将军和林氏三族,这一次讨伐君奚国,我是去取他的血祭奠枉死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