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林靖玗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祁谓风,来到宣德殿问守城的校尉才得知,祁谓风已经回家了。
林靖玗谢过校尉之后,立即乘上了蛇梯卧客回到租房,刚来到院子,就看见祁谓风坐在秋千上睡着了。
他眉眼风神俊美,皎洁的月光顺着高低错落的树杈,疏影横斜地映在他莹莹如玉的脸上,整个人透着疏朗静美。
他与奚方池的清冷矜贵不同,他的美更像是一条匿藏在古佛底下的毒蛇,以虔诚之言祭拜内心的业障。
本想着不管不问就让他在秋千上睡一晚的,可是他始终是自己的老板,万一老板不开心,把自己解雇了怎么办,没有捞到手札,更没有报仇,还丢了编制,真亏!
林靖玗站了一会,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划算,索性走到祁谓风跟前,打算把他抱到房间里去。
祁谓风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阴鸷地睁开双眼,发现眼前之人竟是林靖玗,警惕的心快速安定了下来:“回来了?”他的嗓子有些嘶哑,应是吹了夜风着凉了。
“是啊,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手怎么弄的?被脐带割到了?”林靖玗阴阳怪气的明知故问。
若非祁谓风抬手,他还没有注意到祁谓风手腕上的白色纱布。
他不是去接生了吗?怎么还带着伤回来了?林靖玗很是不解。
祁谓风立即将手收入衣袖中,摇摇头说:“无碍,不小心被刀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