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月想好中午吃什么了吗?”祁谓风问。
“可以。”林靖玗答非所问。
“...”祁谓风一脸无语,若是让林靖玗来选择,恐怕两人都得饿死在那,他短暂地思索了一会,“矾楼”是东京城最大的酒楼,这里经常汇集达官显贵,才子佳人,无论风雨寒暑,白昼通夜,皆人声鼎沸,日夜笙歌。
“去矾楼如何?”祁谓风问。
“啊?中午去哪吃?”林靖玗再次答非所问。
看着林靖玗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样,祁谓风也懒得让他抉择了,便乘上蛇梯卧客,一号线转二号线,抵达了东水门的“东矾楼”。
数位浓妆下等伎子不呼自来,筵前歌唱,她们卖力的甩着手帕,希望能够招揽到客人,使得今晚不会饿了肚子。
伎子:“官人一起玩呀。”
客人:“有病。”
伎子:“有病啊,那么等官人治好了再玩。”
在莺莺燕燕的拥趸之下,两人终于来到了三楼的食肆,打杂的小二点头哈腰的邀请二人入座,随后用搭在肩上的毛巾,二次擦拭干净桌椅板凳,一边擦还一边介绍食肆的招牌菜。
林靖玗拿起厚实的菜单,每一道菜都有参考图,图下标注:仅供参考,光是看了菜名和图片就更加饥肠辘辘了。
“客官,咱店有新法鹌子羹和二色腰子,是否要品尝一下?”
“中!”祁谓风点头。
“还有泺邑的九转大肠和君奚的臭豆腐,要不要品尝一下?”
“中!”林靖玗学着祁谓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