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方济和紫檀一下朝便来到承鸾殿,钟太后怒气横生的坐在大殿内,前排跪了几个掌灯宫女,她们的脸都被打肿了,白芍熟练的为钟太后倒着茶,冷眼旁观跪在地上的人。
“招还是不招?”钟太后端起茶杯,用茶盖将茶叶撇开,眼神凌厉地看着掌灯宫女。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我们不知道啊,我们真的不知道。”
掌灯宫女们不断地以头抢地,磕头磕得咚咚响,只希望太后能够原谅她们。
“不知道?这么大的一个盒子不见了,你们居然会不知道?”钟太后将茶杯掷于地上,愤怒地拍桌子。
“把她们的手都剁了,予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偷到予宫中。”
钟太后双目圆嗔,怒不可遏。
一声令下,羽林军将呼天抢地的宫女们拖了下去,不一会儿,四双鲜血淋漓的手端放在了承鸾殿台阶上。
后宫的妃嫔们也半夜被传唤到承鸾殿外跪在门口,宫人们在三宫六院地毯式全部搜索,就连掖庭宫也没有落下,但是还是没有找到钟太后口中的盒子。
“都不说是吧,来呀,通通抓到司法那儿,一个一个的审问。”钟太后冲冠眦裂、勃然大怒。
羽林军们把妃嫔们通通围了起来,妃嫔们看到“奚方洺”站在那里,便赶紧梨花带雨地求情。
“奚方洺”走到钟太后跟前行了一个礼说:“阿娘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那东西丢了。”钟太后压住自己满腔的怒火,轻声对“奚方洺”说。
“奚方洺”面色大变,他阴沉着脸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钟太后深吸了一口气说:“昨日夜里予头痛欲裂,白芍哄着予睡了一觉,一觉醒来,珍宝阁的灯灭了,予便知道肯定是进贼了。”
钟太后瞟了一眼台阶上的手,目露凶光。
“这样太打草惊蛇了,既然贼人都能溜进您的宫殿,那么肯定是有备而来的,昨夜本就是云谲波诡之夜。”
“她死了?”
“死了!”
钟太后凶相毕露,她忽然仰天大笑一番,然后摆摆手说:“罢了,予乏了,尔等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