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记得了,他真的把自己的阿娘忘记了。
林仁虎抬头垂目看了看林靖玗,严父的眼里流露出了同情与怜悯,他紧紧的搂住京娘道:“是。”
林仁虎回复得干净利落。
“那么儿去找祁谓风。”林靖玗拿起鸦项枪就往外面走,“儿和祁谓风是老相识了,儿自有办法要到解药。”
话罢,他拿起一件披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林靖玗来到玄武宫门前,从守门神威手里接过自家的月牙,便赶往尹祁国的使者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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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上,在昏暗的地方站着两个人静静注视着骑在白狼上离开的林靖玗,穿玄色内监服的人对着穿明黄色龙袍的人说:“国主,咱家说的没错吧,林靖玗就是通敌叛国。”
奚方洺摇摇头否决:“紫檀啊,他拿九族起誓过的,他不可能反。”
“发誓谁还不会呢,国主莫要心慈手软。”紫檀压低了声音,身躯微微佝偻,像是一条直立行走的蜈蚣。
“容朕想想。”
“国主若是舍不得,咱家有得是手段。”紫檀摸了摸腰间悬挂的灰质透玉,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
“美男计吗?朕看行,就是不知道林靖玗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