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谓天哈哈哈一笑说:“早就听说林家一手遮天了,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所说。
不知道林将军是否还记得22年前,当初在闽凌国的时候,你跟孤还是战友呢。
要不是那时你给孤黄袍加身,恐怕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面的,就是林将军了吧。
可惜啊,命若天定,孤即是天。”
祁谓天微仰着下巴、睥睨着林仁虎。
林仁虎内心一惊,功高盖主这事一直是君奚国君主在意的事情,一旦坐实了这个罪名,他们林家可能会面临满门抄斩的局面。
林仁虎身躯微微颤抖,他极力强忍着内心的杀心,当他抬头看向如傀儡般的京娘时,他的理智瞬间被磨灭了。
林仁虎拿起桌上的酒杯往地上一掷说:“命若天定,我便破了这个天。”
在场的人无一不被林仁虎震住的,就连祁谓天都将眼睛眯得跟深沉了,而在他怀里的女子仍旧一动不动,眼神呆滞无光,毫无任何感情,宛如木头一般,可被人任意玩弄。
“希望林将军往后对得起今日的豪言壮志。”祁谓天微怒道。
此时的气氛异常尴尬,祁谓天冷笑了一声,搂住怀中的女子,又对着林靖玗发难道:“林小将军,听阿弟说上次你舞的剑舞惊为天人,孤是否有幸让这般景象重现一次呢?”
林靖玗不清楚祁谓天打的什么算盘,便按兵不动。
祁谓天用手把玩这女子的发丝说:“若是将军做到了,孤重赏,如何?”
祁谓天挑着眉望向林靖玗。
林靖玗意会了祁谓天的意思,便从座位上站起来,走时还不忘给奚方池一个坚定的眼神,让他不要为自己担心。
他走到殿中央对着奚方洺和祁谓天抱拳道:“献丑了。”
“等等,听说瓦京人无论男女都是金发碧眼,能歌善舞...”
“你是让我穿瓦京的服饰舞剑?”
“对,但是我只带了瓦京舞姬的衣服,所以...只得委屈林小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