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林靖玗不知收敛,凭借着高超的轻功轻而易举地赢得了比赛,皇子和稚子累得精疲力竭大汗淋漓,他们三人一齐躺在草坪上面大喊痛快。
这时林靖玗侧头仔细端详眼前的皇子,他肌肤雪亮,唇红齿白,两眼紧闭,睫毛微颤,林靖玗看着皇子露出一截的脖子,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
皇子也注意到林靖玗在看他,于是问道:“想要什么?”
“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愿赌服输。”
“那就...一首诗吧,殿下即兴作诗一首吧。”林靖玗随口提出了这个要求,因为他觉得像皇子这样文质彬彬的人,诗词功底肯定极好。
皇子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环顾着四周找找灵感,忽然一群宫娥们井然有序走在长廊内,看装扮显然是要在宫宴上歌舞的人,皇子微笑了一下,诗词脱口而出:
“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
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别殿遥闻箫鼓奏。”
“漱月兄,元朔弟,如何?”皇子骄傲的望向林靖玗。
林靖玗显然没有听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于是双手鼓掌说:“妙,妙啊。”
这是他经常听见先生夸其他人的话,用来夸皇子肯定也没问题。
皇子以为林靖玗真的听懂了,便谦虚地说:“谬赞谬赞。”
“对了,敢问贵主的尊姓大名是...”
“哦,你叫我...”
...
话还没有说完,林靖玗就醒来了,剧烈的头痛让他死死地抱住了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舒坦了过来,斜阳已经下落了,天上有点点星星。
林靖玗推开院子的门走到自己的寝房,看到紫苏和木蓝在院子里。
木蓝伸长了脖子对蹲在地上的紫苏说:“你在种啥?”
紫苏白了木蓝一眼,看起来并不想回答的样子。
木蓝也闲不住地蹲在地上,帮紫苏一起挖着坑,边挖边调侃道:“紫苏,你是在种紫苏吗?”
“你...”紫苏稚嫩的脸庞泛起了薄怒,他轻皱着眉头说:“林家的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