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安看着被拍来的手,无奈地收起帕子,转身睨向宁樊宇的目光带着一丝冷意。
从侍从手上接过暖手的玉炉,他眉眼中没什么情绪,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哦?樊宇说说吧。”
“我去时放置拍品的藏宝室已经被破坏一空,外围的守卫被杀,据现场残留的法术气息来看,是鬼修所为。”
宁樊宇说着,眼神迟疑地看了一眼欢意几人:“我怀疑……只是目前有些怀疑,没有实证,愿弟的这些朋友里,就正好有着一位鬼修……不知是否误会?毕竟是愿弟的朋友,我也不敢妄下结论。”
正在挖鼻子的乌鸦哥:“哈?”
好一瓢脏水,仰面泼来。
欢意当场就有些沉不住气:“你大爷个绿茶男,恶心谁呢!
她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架势冲了过去。
祁无月按按眉心:“回来!”
冲出去的欢意被箫临双脚离地拎了回来。
祁无月耐着性子问她:“你干什么?是你偷的吗?”
就这么迫不及待冲了过去。
欢意冲着面目可憎的宁樊宇挥爪子:“不是啊,空口一张冤枉人不要本钱的吗?老大你别让箫哥拦我,我先呼他两个大耳刮出出气再说!”
祁无月:“……”
这虎吵吵的脾气怎么说呢,虽说莽撞了些,但起码不会委屈自己。
祁无月:“好的很,继续保持。”
管他什么有理无理,占不占上风,万事决不能委屈憋屈了自己。
薛绫罗趴在桌子上狂炫不要钱的果盘,瞅瞅宁樊宇,这货绝对是有备而来的。
小金人首次接手家里的事务,就弄出来这么一通,拍品丢失绝对和他的堂哥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