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火急火燎撇下一句。
“我先回芥子戒!”
两片小叶快成一道碧色残影,溜得飞快。
箫临垂眸,指尖已经开始发烫。
祁无月打开青玉伞,塞到箫临手中:“撑着。”
华贵的玉质伞面遮去一切来自外部的探究的视线,箫临凤眸灼灼,眼底跳跃着融金般的欢愉与期待。
青玉伞内。
祁无月抬起的手僵了僵:“要不你还是把眼睛闭上。”
经过这些天,被亲是习惯了,但主动……它还需要漫长的时间。
祁无月试图给自己洗脑。
首先,救人是一件不掺杂任何私情的行为。
这是拯救措施,这是拯救措施。
再者,南疆人会在乎什么大庭广众吗?(自欺欺人×1)
显然不会。
所以——
算了,亲吧。
用伞挡着这个举动虽然非常此地无银,但祁无月表示,看不到就行!(自欺欺人×2)
他一贯会自欺欺人。
他承认,并且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想冲出去,把那群吃瓜群众全部埋进土里。
但这个举动只会更加暴露他的恼羞成怒。
或者轻蔑地抬眼表示——
当你们面儿亲怎么了!(自欺欺人×3)
看不到就四舍五入在场之人都是瞎子!(自欺欺人×4)
没毛病,逻辑通。(自欺欺人×5)
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只想摆烂摆烂,永远凉拌加摆烂。
祁无月自欺欺人的成果是——
“你来。”
他耷着眼皮,有点想把脸别过去,又硬生生控制了这种下意识有些“落荒而逃”的行为。
箫临压着唇边几乎快要溢出的愉悦笑声,垂着眸,敛住眼中难以掩饰的情欲。
他咬字的声音放得极缓极柔,“好。”
却没有立即动作,反倒是执起祁无月的手放到唇边,冷白纤长的手指被舔得湿漉漉。
祁无月:“……”
和梦中被舔头发的场景突然就融合了。
他火速抽出手,雪白的手掌按在箫临一张俊美容颜上,将其推开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