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影:你的狗命。
羊魁一拍大腿,豪声道:“就是咱们跟西窟争的那座矿场的一半开采权!”
祁无月微一挑眉。
羊魁还在连连感慨,“尊上真是狗,啊不,似鬼精明,老谋深算。”
他还在洋洋得意。
虺影隐隐已经有要崩溃的前兆。
虺影呼吸艰难:别说了,别说了,当着正主的面抖漏得一干二净了!
祁无月心情极好地欣赏着虺影脸上那一套变幻的绝望影像。
那脸色真真风云变幻,多姿多彩极了。
能从一张常年的死人脸上看到教科书级别的变脸。
不得不说。
典,太典了。
虺影快被折磨疯了。
老羊那大嗓门还在叭叭不停,甚至试图暗戳戳打探第一手小道消息,“欸?影哥,你见到那小丫头没有?”
虺影:小丫头没有,活爹祖宗倒是有一尊。
“咳……私生女长得怎么样?能继承她爹几分姿色?”
“大美人已经都长成那样了,想来他生的女儿再差也是个容貌不俗的小美人。”
“要是长得再像些,保不齐也能把尊上迷得神魂颠倒……这要是坐享齐人之福,嘿嘿,不得把尊上美死……啧啧,想想都带劲。”
虺影傻眼了。
神特么的齐人之福,不被大卸八块就烧高香吧。
他知道羊魁一向粗犷豪放,私下在他们几个面前说话无所顾忌。
但这些荤素不忌的言论落到当事人耳中。
足够羊魁那憨脑货死上好几个来回了。
头顶上的目光已经危险到近乎实质,祁无月显然笑得好看极了。
虺影手指哆哆嗦嗦,试图把法器摁灭。
但羊魁拿的好像是尊上的法器,只能由那边单方面掌控联系的断绝与否,他这边无权拒绝。
于是他曲着手指开始拼命地刨坑。
试图把叭叭不停,持续输出作死言论的传音法器埋土里,进行物理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