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月尽量若无其事道:“有啊。”
“南疆脉系众多,除了五大主脉,还有数不清的分支脉系,大家年纪相仿,见面叫声哥哥姐姐也不奇怪。”
“所以哥哥有一堆呢,你说哪一个?”
他眨了眨眼,表示有些不解。
箫临柔和了眉眼,仿若细语呢喃道:“我最喜欢的那个。”
祁无月:“…………”
箫临继续道:“送我覆云的那个。”
祁无月:“…………”
箫临抬起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抚到耳后,“我就想起这么多,其他的记不清,再多的,昭昭能讲给我听吗?”
祁无月:“……………………”
他能说不吗?
讲什么,说我是你哥,虽然穿女装,戴耳饰,但真真切切是你长兄如父两百多岁的哥?
确定这么说不会被当成变态吗?
况且之前天南地北胡扯了一通,把南疆双胞胎姊妹的日常稍加修改润色就套了上去,自己又自己安了个私生女的身份。
我叫爹你叫哥,辈分上也不好圆。
祁无月顺势将脸埋在箫临手上了蹭了蹭,避开他的目光,一边脑子飞快盘算怎么编下去。
别慌,他的人设是什么来着。
青梅竹马。
对,青梅竹马。
怒摔!他又没有青梅竹马的例子能拿来糊弄。
祁无月神识冲进储物法器,把呼呼大睡的小蝴蝶揪着翅膀捏起来,慌乱晃醒:“别睡了,起来给我编回忆。”
迷迷瞪瞪的小蝴蝶:“啊?”
三下五除二阐述了一下他眼前的困境。
祁二甜当即拍板道:“爹,你把问题抛给他,这样……然后这样……”
于是乎,接下来,箫临听了一个无比狗血的故事,被迫经受了父辈狗血爱情故事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