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个祸害!
脸有多好看,那破性格就能有多稀巴烂。
一想到他那宛如猪供的药田和土渣都不剩一粒的药园。
不行,血压上来了。
绿袍捂着胸口怒视祁无月。
祁无月凉凉扫了他一眼,“有心脏病还吃我那么多瓜子?小心哪天猝死。”
祁言良语,小心猝死。
在他“善解人意”“关怀长辈”的“温言忠告”下,绿袍老头的脸成功黑了黑炭。
“要你管要你管!”
愤怒的老头一把拉过桌子上的玉盘,把所有的瓜子据为己有。
然后愤愤嗑瓜子。
就吃就吃。
祁无月扯了扯唇角:“嗤。”
拂袖,下一秒,石桌上多了数盘瓜子。
还是不同口味的。
那边。
箫临手握着墨蟒蜕皮被迫进入到了雷劫中。
箫临:“……”
无奈抬眼看向凉亭。
祁无月:“?”
祁无月:我崽是不是紧张了在寻求鼓励?
于是祁无月停下嗑瓜子的动作,冲他比了个鼓励的手势。
一旁的绿袍老头见状立刻不甘示弱。
左手右手齐上,双倍鼓劲!
疯狂摇摆双手并呐喊助威“乖徒最棒乖徒最行”。
宛如老年人蹦迪。
美人的鼓劲和老头的助威总是不同的,前者赏心悦目,后者一言难尽。
大颜学家小蝴蝶锐评:怎么说呢,眼睛辣辣的。
箫临:“……”
默默收回目光。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他捏了捏手指,开始观察雷劫。
这是箫临第一次距离天雷如此近,切身感受到天雷的威压。
即便有墨蟒蛇蜕承受绝大部分雷电之力,游离在空气中的电流已经足够使他全身僵麻。